季翎岚见他误会,却也没有多做解释,季翎岚不想骗他,又不能告诉他实情,他不问是最好。

“好。”季翎岚将身上的小白拿了出来,放到软塌上。

“阿岚,那是蛇?”傅南陵看着小白微微皱眉。

“嗯,你不喜蛇类?”

傅南陵实话实说道:“幼时被蛇咬过,所以多少有些不喜。”

季翎岚点点头,道:“那我还是去客房睡吧。”

听季翎岚这么说,傅南陵心里不是滋味,委屈地看着他,道:“阿岚,在你心里我还不如一条蛇么?”

傅南陵幽怨的语气,让季翎岚一怔,道:“我并未这么想。”

“那为何不能将它放至别处?我等你到深夜,可以不问你去了哪儿,也可以不问你跟谁一起,但你却因为一条蛇去客房睡。”傅南陵明亮的凤眸暗淡了下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并未倾慕与我,却未想到我在你心里的分量竟这般轻,还不如一条蛇。”

看着这样的傅南陵,季翎岚既心疼又好笑,道:“你是在跟一条蛇吃醋?”

“我是嫉妒!它能挂在你身上,你去哪儿,便带它去哪儿,可我却只能在这空荡荡的王府等着。”

傅南陵一副怨妇的口吻,让季翎岚哭笑不得,道:“小白有剧毒,我是怕它初到陌生的地方,没人看管会伤人。想让它在这里熟悉两天,再放它单独呆着,你未免想的太多了。”

“阿岚,你出去了整整一日,我也乖乖等了一日,好好吃饭,好好喝药,你真的忍心让我自己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