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坚定的目光定在季诚的脸上,忽地手腕一痛,被人粗暴拉进了怀里,双唇被温润的含住,大手摩挲着他的后颈。
他舌根被吸到发麻, 带着火的手掌一路向下,他整个人的血液跟随心脏齐齐跳动,似快活似愉悦。
慌乱之中林悠想,诚哥嘴里的味道是不是还残留着自己的...
火红的天地间之余一点点的人影,在角落里放肆纠缠。季诚从后边扳过泛着浮汗的脸,急切道:“亲我...”
怀中的人痒痛的厉害,在他怀里一缩一缩的打着摆子,像是不能自抑,却仍旧听话的轻啃他的下巴,再到嘴唇。
“诚...诚哥...”明明是白天,可这一声唤的似雾似梦,林悠觉得自己快要溺水而亡。
明明每天都在眼前,却像是隔了几个春秋,季诚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有些人以情为生,他发着狠用着力,嘴上过分的要求道:“叫老公。”
对这些情急时候的奇怪称呼,林悠从来没问过,他纵着季诚,任他尽情施为,林悠口舌发颤咬着舌尖顺从道:“...老...老公...”
尽管林悠喜他爱他,可季诚仍觉不够,这仅仅是血肉的交融根本不够,他想自己的灵魂都烙印上,这个人的名字。
把他永远禁锢在自己的生命中。
林悠觉得自己这一觉睡的无比漫长,有时候是诚哥的背上,有时候是在晃悠的马车里,等他再一睁眼就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锦被从他的肩头滑落,露出星星点点的红,他活动活动身子上的酸乏劲,想着昨天季诚快要溺死他在他身上的眼神。
心里再甜蜜不过了。
这一股子甜劲到了中午还没散,明明都是成亲一年多的老夫老妻,还成天的露出花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