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诚捏着鼻子咕嘟咕嘟的就把一碗药一饮而尽,这下他总算是知道了当初林悠被迫喝羊奶是什么滋味了。
牛不喝水强摁头,的确是不好受。
林悠的羊奶计划,早在第五次量身高一点没长之后就停止了。
院试一共考三天,二月初九、十二、十五、季诚不想来回折腾索性就在城里找了间客栈住下。不过不是一间房而是两间,
自打正月十六那天以后,季诚怕自己把持不住便跟林悠分开睡,可耐不住俩人血气方刚,通常就是一个眼神,看着看着就变了味道,滚来滚去就进了一个被窝。
为了不影响他科考,从进入二月开始,林悠就让他住在村长家,理由现成的,怕耽误学习。季诚是被他弄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要稍稍反抗,那小嘴就开始叭叭的讲大道理。
二月初九天还没亮季诚刚推开房门,就见林悠眼底泛青像游魂似的,站在他门口,“小林子,你没睡好?”
“嗯,”他何止是没睡好,是压根就没睡,每每快要进入梦乡,脑子里就个声音响起,砚台是不是没装,号牌是不是掉了。
季诚把林悠推回房间,把他手里装东西的小篮子放到桌上,然后把人打横抱起塞进被窝,俯身道:“脑袋不大,装的事不少,再睡会晚上我就回来了。”
“不行,”这么重要的事他怎么能不去送。
季诚拖着他的下巴,狠狠的亲了一口笑着道:“听话,好好睡一觉,天黑之前我就回来了,”考不中也没什么这种话他到底是没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