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抬眸看向众人,他的心中已经有了抉择:“余舟、影四,你们这几天紧紧盯着钱公公和郁伊,及时制止他们的小动作。”
“是,主子。”
戚林执起毛笔,模仿着钱公公的字迹,语气重新写下一张新的字条,系在信鸽腿上。
看着信鸽在半空中化成一个小黑点,他毫不留恋地收回视线,转身对着剩余的人道:“剩下的人分成两批,一批去京城里注意皇帝的动向,其余的人去拦住驿使。”
……
又过了几日,店里一切如常,事务顺利地开展。
暗处被盯梢地的钱公公、郁伊还未来得及动手,就有人憋不住心中的坏主意打上门来。
这天,店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桌子、椅子的倒地声。
宁哥儿也满眼是泪地跑进院子里,看到主心骨后,眼泪止不住地“汪汪”往下流,哼哼唧唧道:“云哥儿,戚大哥,外头有人闹事,客人都被吓跑了,大壮哥……大壮哥为了拦住他们也受伤了,一直流血,他们还说……他们还说我们店铺再不关门,以后就天天来闹事,直到我们倒闭为止。”话罢,还了个嗝,可见吓得不轻。
“宁哥儿,你走后门先去官府报案。”戚林镇定的声音很好地缓解了宁哥儿的不知所措,明白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的他立马止住哭泣,撒腿往外跑。
后院的出口很隐蔽,一出门就对上一条窄窄的小路,形容的更贴切点,就是店铺和店铺墙面之间相连接的小窄缝,得亏宁哥儿身板小,才穿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