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出日程表,他认证做好备注,准备尽快向机械师协会提交姓名变更,以及等级重新认定申请。
斜躺在后座的容珩眼看着他上了陆行艇后,又是揉脸,又是深呼吸,一张脸还通红。
他眯起了眼,心里暗暗警惕:“你今天不是见的克莱教授吗?”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克莱应该是两百岁的老头子才对。
那阮时青脸红什么?!!
忽然冒出的声音让阮时青吓了一跳,回过头才发现容珩竟然坐在后排:“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出门时明明是一个人。
“我看你一直没回来,不放心就来看看。”容珩解释了一句,又锲而不舍地问:“你今天还见了其他人吗?”
太子殿下心里涌现出浓浓的危机感来。
阮时青这会儿倒是不脸红了,他注意到对方绷紧的下颌,笑眯眯道:“你很关心我见没见其他人吗?”
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
容珩抿了抿唇,认真思索片刻,才给自己找了个理直气壮的借口:“锡金现在不安全。”
所以他有义务把人看紧了,同时尽量避免对方和陌生人交往,尤其是那种年轻且英俊的。
他的表情一本正经。
阮时青凝了他片刻,在对方紧张的眼神里,缓缓道:“没有见其他人。”
太子殿下绷紧的下颌这才稍微放松。
但旋即他又露出疑惑的表情,那他刚才脸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