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立即哽咽起来,道:“陛下若一意孤行,臣也难辞其咎,陛下也知晓臣是读书人,若叫天底下人知道臣以美色侍人,恐怕唾沫星子都要将臣淹死。”

澹台熠皱眉,“孤又岂是那种以貌取人之辈,况且以宋卿之姿,又何曾到了以色侍人的地步,宋卿无需多想。”

宋普:“……”

他冷漠地擦了擦眼泪,问道:“陛下既不觉得臣有美色,那陛下是看中了臣哪里?”

澹台熠矜持地道:“宋卿性格单纯,对孤赤子之心,处处合孤心意,容貌孤反倒不甚注意。”

宋普觉得被他绕进去了,但看他这般理直气壮的模样,也知道他恐怕的确如他一开始所预想的那般,并没有太多其他想法。

即使冲了两次,他们也依然是清清白白的好直男。

宋普思及此,心里又雀跃了起来,言语之间便更有真情流露,“臣的手心都快破了,陛下是否赏赐些伤药与臣?”

事后的男人总要好说话些,更何况平时就对宋普有求必应的澹台熠,他语气温和了许多,对宋普道:“孤没那么小气。”

他撑起身子,到床上暗格里拿了一只药瓶出来,对宋普伸出手来,“宋卿手给孤。”

宋普伸出手,他两只手果然通红一片,还有好几条淡淡的白色磨痕,看着有几分凄惨,澹台熠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语气矜持道:“孤平日里要半个时辰,这般麻烦,孤便修了静心禅,宋卿两刻钟便让孤泄了口,劳苦功高,孤应当给宋卿一些赏赐,宋卿想要什么可与孤说,孤会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