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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张延拓点点头,冲我们说:“那吃完这顿饭,你们俩就去准备吧,我现在就给你们订明天的机票!”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我打车回家,没想到这次还挺仓促,说走还就要走。

因为是周五,余音又去跟女朋友共度良宵了。

所以家里就我一个人,迷迷糊糊的,我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听到耳边传来奇怪的声音。

“滇南凶险,滇南凶险……”

我猛地睁开眼,就见一位身子很佝偻的年轻人坐在茶几上。

他左手举着一根旱烟袋 右手捂着嘴。

嘿,他怎么长的贼眉鼠眼的,两只耳朵也是尖尖的,看起来好像耗子成精!

“你,你是谁?”

我猛地从沙发上做起来,指着他问到。

“别慌啊!”

这人吸了口旱烟袋,边吐烟圈边说:“救了你那么多次,竟然不记得我!”

“这……”

他还救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