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姘头,姘头……”大叔红着脸,“村里人嘴碎得很,求你们别对外说。”
“你能联系到这两人吗?”陈实又问。
大叔离开一会,拿着手机出来,说:“好像打不通电话,你们要不要去其它村看看吧,他们这段时间到处收稻子,指不定在哪呢。”
“我们会去的,不过你知道什么关于他俩的事情,全部得告诉我们。”陈实的眼神锐利起来。
大叔支支吾吾,“他俩不就是收稻人么,有啥可说的……”
“你一年挣多少,一起种稻的人里是不是有人失踪过,你尝过自己田里结出的稻穗吗?”陈实逼视着大叔的双眼。
大叔流下冷汗,“不……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本本分分在家种田,你们这搞的跟审犯人一样!”
和那个村的大叔几乎一样的说辞,这类话已经成了这些收稻人的良心遮羞布,他们还不知道,不久的将来,他们中的不少人都面临刑事惩罚。
“收稻人现在在村里吗?”陈实换了一种方式,以试探的方式收集情报。
“不……不在。”
“昨天你们见过面吗?”
“没有。”
陈实明显感觉到他开始慌了。
“他们走的时候,有没有让你做什么事情?”
“没有。”
“好吧,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