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薇一边拼命忍住眼泪一边点头,这句话说到了她心坎里面。
话题回到案件上面,绷带男继续问:“当年的两名黑衣人,在他病房里逗留了多久?”
“大概三四个小时。”
“深夜?”
“对,夜非常深的时候,那个时间是不让探视的,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溜进去的。”
“其它呢?”
“我收到过他的一个电话,在他失踪后第三天,我当时快疯掉了,不停问他在哪,对面一言不发,然后挂断了,再打这个号码,显示无法拨通。”
绷带男思考着,目光投向远处的马路,几只野狗正在为一块骨头打架。
他说:“我认为,王希的失踪不是单纯的被迫害,他和某人进行过一场交易。”
“是杀张大嫂的凶手吗?”
“也许是,这恐怕牵扯到黑社会内部的斗争,具体内容我们是不可能知道的,王希有没有留下过什么遗物?”
“什么叫遗物!他没死!”考薇突然大声说。
“好吧,我道歉,我是说留下了什么东西。”
“对不起,是我反应过激了,除了几件首饰之外,他没留过什么,但那几件首饰已经被我当掉了,原本我是打算保存一辈子的。”
“可以赎回来吗?”
“我没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