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等。”
“行吧,我最迟下午三点过去,世纪华府小区,你们在那等我。”
挂断电话,陈实冷笑:“这家伙,口口声声巴不得手刃奸夫淫妇,要他配合的时候又百般推诿。”
“我明白了!”徐晓东大声说。
“明白什么了?”
“他是凶手!”
“何以见得?”
“因为陈哥你露出了这种胸有成竹的表情,只要你露出这种表情,就是心里有数了。”
陈实笑了,“我刮胡子的时候也是这表情……找个地方吃饭吧,然后去趟那个小区。”
上车之后,林冬雪问:“彭队长这个结论,到底意味着什么?”
“简单来说,死者曾经有很长一段卧床经历。”
“我想不明白,也许只是他个人生活习惯的问题,当事人不都说了吗?死者在家里工作。”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你说。”
“我有个学医的朋友,有一次去影楼帮忙,帮一个人美胸大的少妇拍艺术照,那个朋友过去说,小姐,我可不可以摸下你的胸?少妇居然同意了,这个朋友一摸,告诉她她乳房里有硬块,果然去医院一查发现一颗肿瘤,幸好是早期,及时切除了,救了一条性命。”
林冬雪脸颊抽搐着说:“你朋友也不是什么正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