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哀:“你别小看我!我现在也是有特殊能力的人。虽然我身上的衣服破了,但那也是事出有因,而且,对方也没在我这里讨到什么便宜。”
这还真的是一句大实话!
虞幼堂垂目看着那枚挂在对方衣领外的小兽玉雕:“我几时小看过你?”
何太哀想了想,粗略讲了一下自己的“绝对防御”能力,然后道:“反正,我现在很厉害,虽然打人还不太行,但抗揍很不一般。”
虞幼堂点了一点头:“确实,你跟原先相比,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
何太哀来了点兴趣:“哦,你也这么觉得?”
虞幼堂:“现在的你,不是昨天的你,你明显膨胀了。”
何太哀:“……”
何太哀握住玉雕小兽,做势要摘:“不跟你贫了。说实话吧,你这枚玉雕那么贵重,我不好收。”
虞幼堂抬手伸出一根手指,是用手指勾住按下了绳串,也就阻止了何太哀打算摘下玉坠的动作:“没有什么贵不贵重,就是一样死物而已。”
何太哀:“不不不,你看我这么衰运,万一把你这玉雕弄坏弄碎了,我连陪都不知道怎么陪。”
虞幼堂:“那就不要你赔。”
何太哀:“什么?”
虞幼堂抬眼:“东西在世,便是拿来用的,不然还是拿来看吗?它本来就作‘护身’之用,如果因此碎了,也不过是物尽其用。”
说到这个份上,再推拒,倒显得他矫情。何太哀心情有点复杂,主要是他和虞幼堂现在的立场关系等等莫名就很复杂。但这会儿也不是纠结的时候,他索性直接将东西收下:“等我出了‘游戏’便还你。”但或许是再也还不上了也说不定。
虞幼堂“嗯”了一声,又说:“走了。”
何太哀问:“去哪?”
虞幼堂一指远处高楼。
只见黑夜里,成片老旧古宅建筑群中,不知何时,竟模模糊糊地立起了一道高耸异常的黑影。何太哀发誓,自己之前绝对没见过这么醒目的地标建筑。
天上一串弯月当空,暗淡异常,被浓云一遮,都辨不清共有几轮了。何太哀看了看那宛如蹲在暗处怪兽一般的巨大建筑,黑夜之中是显得如此不详,他下意识问道:你“去那做什么?”
虞幼堂又召出了一个金色线团小球,他将“球”托在手里,回道:“据说是历届鬼王娶亲的地方。”
何太哀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