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迟见岑凌疼到了本来想骂他——他这个人双标狗到了顶点,他可以在床上让岑凌疼(当然,是岑凌不会对他翻脸的那种疼),但别人不行——可紧接着却看邵骏抽出手指,那手指上还黏着银亮丝线,拉高岑凌的腿,扶着早已青筋暴起、怒张到极限的鸡/巴沉了进去。
“我进来了,哥哥。”
“操/你,谁允许你先进了?”
俞迟话还没说完,比手指更粗更硬更烫的东西就狠狠贯穿了岑凌的后/穴,让本就几近高/潮的岑凌瞬间崩溃了,他大脑一片空白,眼泪疯狂地往外涌,精/液射在小腹上一塌糊涂,甚至有几滴溅到了脖子。
“呜,呜,邵骏,邵骏……”
岑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本能让他抓紧了手心的东西,身体抖得像筛糠,爽到窒息的感觉像沸水灌入鼻腔,唯有大口呼吸才不会当场死掉。
等意识终于回来,岑凌才看清他手里抓着俞迟的手。
下/身不断传来清晰的撞击和直白粗暴的快感,让岑凌整个身体都在随之颤动。
刚刚那一下不光是他高/潮了,邵骏也爽得头皮发麻差点缴械投降。那个无数次在他混乱悖徳的梦里与他抵死缠绵的人,此时此刻终于实实在在地被他拥进了怀里。
岑凌的后/穴真是跟他记忆中一样滚烫湿热,让人发疯,细嫩的肉壁咬着他粗长的鸡/巴往里吸,因为高/潮的余韵而颤动不止的媚肉紧贴着肉柱上的青筋鼓鼓跳动。
他终于不用再做梦了,那些痴心妄想,旖旎妄念,炽热妄恋,既是他的,也是岑凌的。他们都在做梦,一个把记忆当梦,一个把回忆当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