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迟:“……”
俞迟极不情愿地放开了手,只是盯他的眼神又从饿狼盯肉上升到了想嚼碎他的地步,医生尽量无视他的目光,做完了检查。
“没伤着,就是有些肿,这消炎药膏你拿着,一天三次给他抹上,抹个三四天就能好。过两天我再来看看他,这段时间你给他做点能补充蛋白质啊、维生素啊之类的食物,好得快。”
俞迟接过药膏,嗯了一声。
岑凌这一挂水就挂到了半夜十二点多,俞迟不让医生走,不停地看液体的流速和岑凌的脸色,摸他的额头和脸颊,反反复复问医生什么时候退烧,就打这一瓶够不够,要不要再给岑凌喂点盐水喝,伤口怎么换药,多久换药……
终于吊瓶打完了,医生也被折腾的够呛,临走前终于忍不住吐槽:“小俞啊,我也是年过半百的人了,一般人在我这个年纪都退休了,下次能别这么折腾我了么?”
俞迟心不在焉地说:“嗯。”
而这医生也是个心直口快的,一听俞迟这么不当回事儿,又急了:“你别光嗯啊,你就说说你这么折腾是图啥,连我都看得出来你喜欢那孩子,就不能说清楚了好好在一块儿?都带回家了。”
俞迟垂下眼帘:“你管太多了。”
医生半是无奈半是恨铁不成钢地想:得,我不管了,你就自个儿难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