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凌怔了一下。

“现如今你岑凌也加入了其中。”俞迟停住了脚步,双目再次爬满了猩红的血丝,“我们本来是一个阵营的人,你怎么能因为外人来指责我?”

岑凌原本只想问:他为了做了这么多你都不喜欢他,那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但他已经问不出口了,因为俞迟下一刻就掐着他的脖子,撕扯着他的嘴唇将他按在了床上。

这是一场近乎于酷刑的性/爱,岑凌的身体条件根本不允许他这么激烈地透支,可俞迟还是用上了能够催情的润滑液,强行逼迫着岑凌反反复复高/潮。

岑凌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被俞迟调教的太好,而他们身体的契合度又是那么高,俞迟操进来的时候能填满他身体每一个缝隙,就好像他们生来就如此。岑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可大脑里不断分泌的多巴胺却频频拉着他在情/欲中越陷越深,就像中毒了似的,他从来不知道做/爱也会有一种中毒一样的感觉,他的灵魂和理智在挣扎着上升,身体和本能却在淤泥中沉沦。

他尖叫着哭,指甲深深抓在俞迟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可身上的人还是不依不饶地摁着他操干,如同对疼痛上瘾一般,他抓的越狠,俞迟就干的越狠,仿佛要把他那些滚烫的、失控的、狂怒暴躁的、无处安放的感情全部都灌进岑凌的身体里。

银链子在急促杂乱的喘息声中震荡出叮呤咣啷的声音,随着两个人交缠起伏的身体,不断攀上岑凌的胳膊腿,把皮肤磨到破皮发烂。

漫长的性/爱和漫长的疼痛。

直到最后俞迟手心里翻出来一根手针,掐着他被吮/吸到红肿敏感疼痛甚至快要麻木的乳/头,穿了过去,岑凌长长地尖叫了一声,瞳孔溃散到几乎没有焦距。

他终于昏了过去,失去意识前,只感觉到和精/液一样滚烫的泪水滚满了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