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需要去看看医生,无中生有和老认不出来人都是一种病。”
俞迟真是爱极了岑凌这副伶牙俐齿的小模样,像玫瑰花上新鲜娇嫩的刺,一不注意就会扎到手,不疼,就是让人心痒痒的,更想去抚摸他。
“那你陪我去看好了。”
他从后面抱住岑凌,手沿宽松的卫衣下摆摸进去,岑凌里面什么都没穿,灼热的大掌抚过纤薄光滑的肌肉,略带薄茧的手指捏住了小巧的乳/头。岑凌忍不住泻出来一声嘤咛,让他那句“我才不去”听起来像是在撒娇,杏核般漂亮的喉结在薄薄的皮肤下轻轻发颤。
俞迟太清楚怎么能让他快活,他舔舐着岑凌的耳朵,牙齿勾着他的耳廓轻咬,舌头伸进去舔那些高低耳骨形成的沟壑,舔的水光淋漓,粗糙灼热的大舌卷直了往他耳朵眼儿里送,模拟交媾时的抽/插,涎水从舌头上流到了耳朵里,听起来真像是性/交一样。
岑凌被他舔的难受,他本来耳朵就敏感,现在仿佛被蒙了一层水雾,湿滑的咕叽声肆无忌惮地插进耳朵里,滚烫的潮气像小蛇一样钻入他的耳道,仿佛可以从那里一直钻进脑子和骨髓,将他窸窸窣窣啃成空壳。
岑凌受不住地偏头躲避,俞迟哼笑一声,暂时放过了他的耳朵,转而吮/吸他脖子上的软肉,叼在嘴里的皮肉被吮出一块一块红痕,看起来浪荡极了。
俞迟的手指灵活地拨弄着岑凌胸前的两点,像在逗弄两粒红玉珠子,感受它们在指间迅速充血挺立,修剪整整齐齐的指甲抠弄着乳首旁边凹凸不平的小疙瘩,将乳心用力压进去,又揪着乳/头往外拉扯。
玩弄乳首总给岑凌一种奇妙的感觉,又麻又痒,又常常感到刺痛,但通常刺痛都伴随着更加强烈的快感,让岑凌耸动腰肢,战栗不已。
“唔,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