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之后的事,就像被剪碎的电影胶片一样,乱七八糟地四散在他脑海里每一个角落,无法拼凑完整。

他只记得他操了一个人。

他睡着睡着觉得浑身燥热,像着了火,想起来喝口水,却抓到了一个人。那人清瘦的骨头压进他的掌心,薄薄的肌肉如绸缎般光滑,流畅得几乎能一把顺到底。

他摸着这个人,忽然就又不想喝水了,他想操这个人,然后他就这么做了。

整个晚上他们都在不停地做/爱,翻来覆去地性/交,跟这个人做/爱的感觉太舒服了,舒服的他好像就可以这么死去,高/潮时的快感爽得让他头皮发麻,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地战栗,大声地宣泄。

整个晚上,他的性/器甚至没有离开这人的体内,他毫无技巧地操干她,掐她,咬她,亲她,用尽一切力量去击碎她,放任自己在那儿横冲直撞。

他耳边全是对方沙哑的哭腔和呻吟,勉强能听出她本来的音色是冷冷清清的,可惜在床上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

至于他?他实在是太爽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那个晚上他极尽荒唐之事,经历了这辈子都没有过的爽到头皮发麻的性/事。直到现在他换了这么多女朋友,学会了那么多玩法,都再也没遇见过能比得上那晚的性/爱。

然而俗话说的好,人做任何事都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

那晚之后的第二天早上,他躺在满屋子狼藉中,看见不知是不是通宵玩了一晚上,终于施施然想起来上楼的岑凌,抱着水杯,靠在门上,一脸沉默地和他对视。他发誓从他有点洁癖的哥哥眼中看见了拧掉他头的冲动,毕竟跟早已不知去向的419对象在别人卧室里滚了一晚上床单也太特么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