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滑的舌头被酒精烤得灼热滚烫,它熟练地在他的后/穴进出,转着不断向前戳刺舔弄,粗糙的舌苔刮过娇嫩的内壁,激起一阵阵战栗的收缩。啵唧啵唧的水声毫无阻碍地回响在空气里,听得岑凌脸红心跳。

没人能拒绝他人的舌头,更别提俞迟还舔弄的那么卖力,几乎把所有的技巧都用在了取悦岑凌上,简直像收了钱似的。

稀薄的性/经验让岑凌很快迷失在了俞迟花里胡哨的舌技中,他被舔得又湿又软,晕晕乎乎的,直到俞迟压着他缓缓进入,才猛然惊醒。

“你是不是没戴套?”

俞迟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唔,哪有套呀,我没见呀?”

那一整盒套明明就在床头柜上!

岑凌见他睁着眼睛说瞎话,知道他是故意的了,骂道:“你有病吧!”

没想到俞迟竟还委屈上了:“我没病!你昨天才看过我的体检报告单,一点病都没有,你怎么能随意诬赖我?!”

岑凌:“……”

俞迟抓着岑凌的小腿拉高到自己的肩上,这个姿势几乎把他对折了起来,让俞迟每一下都能撞进他的最深处,而岑凌的双手被捆在头顶,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动承受着他全部的力量,这个暴君,这头恶龙,此时此刻终于露出了残暴的面孔。

“我分明没有病,你却诬赖我,冤枉我,欺负我,你无中生有,暗度陈仓,凭空想象,凭空捏造,无言无语,无事生非,无兄盗嫂,空穴来风,捕风捉影……”俞迟每说一个词就狠狠撞他一下。

岑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