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洛星河不一样,他总要做一些出格的事,惹得哑巴不得不问。
洛星河对上他怀疑的神情,不满道:“都是去镇上跟人家买的,你不会以为我是偷得吧?我又不是狐狸,偷人家鸡做什么?”
哑巴仍旧十分怀疑,在那三个字前又加了个“钱”字。
洛星河撇了撇嘴:“我去镇上赚的。”
一上午怎么可能赚这么多银两?哑巴见他含糊其辞,便知没这么简单,他拿着碳条用力的戳了一下“哪”这个字。
洛星河只好不情不愿的答:“镇上的赌馆。”
哑巴这样的良民,哪想过赌钱这样的事,在他心里,嫖赌可都是大忌,可他也知道,这事和洛星河这样的人根本说不通,自己也没资格去要求他。
他把碳条一扔,便不想再搭理他,转身准备去做自己的事了。
洛星河看这情形哪还能不知道他这是生气了,他就是知道哑巴要跟他生气才对这钱财的来路含糊其辞。
哑巴本来就不会说话,生气也是皱着眉,不搭理人的生闷气,洛星河第一次将他拖上床逼奸后见识过一次。
那会儿,哑巴不让他进屋还要赶他走,洛星河刚食髓知味,巴不得死在哑巴身上,怎么可能乖乖滚蛋。便只好粘着人,好说歹说,夸大自己中了淫毒的事,谎称必须得和人做那事解毒,不然就会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