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老齐也好不到哪里去,看见魏教练发的视频,差点眼睛一闭厥过去了,但还是强撑起精神,点开了视频准备开始看,不了,动作却被赵朝制止了。
“不行不行…老齐…我不看…你也不能看,这样挨骂起码还能有个伴。”赵朝死命地拉住了老齐的手,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于是,坐在最旁边的付烟,拿起平板,点开视频,放在三个人的中间。
于是三个人一起看起了比赛视频。
赵朝:真香。
另一边的付渊用倍速看完了一个比赛视频之后,打了一个哈欠,凌晨三点起来赶飞机的他,真的是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但是教练发的视频,就算是累死都要看完,于是就要点开第二个视频的时候,温汜握住了他的手,亲了亲他的额头,“睡会儿吧,一个小时之后我叫你。”
连续几天的奔波,还有一早上赶飞机的经历,付渊也的确困了。于是不再强求自己的身体,关掉平板,眼睛一闭,靠在温汜的肩膀上,昏昏睡去了。
各大洲的淘汰赛结束之后,紧接着再过一周的时间就是世界邀请赛了。因此这段时间往往都是选手们最疲惫的时候,淘汰赛刚刚结束,就要先飞回国内,整理东西之后,再飞柏林。
再用一周的时间调整作息和状态,并且尽快适应和融合习惯柏林的生活,之后才能以最佳状态,好好投入比赛。
飞机落地的时候,付渊因为睡了一觉已经不那么困了,而柏林的天也已经一点一点点亮了。
柏林和中国的时差是八小时,他们在国内的凌晨起飞,之后连续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柏林的早上七点了。
十小时的飞机一坐,坐的他们人都没有精神了,就连在飞机上睡觉,都不那么舒坦。一个个懒懒散散的,只想找个躺一会儿。
于是,当包车开着他们到达酒店的时候,一群人连话都不想说了,直接拖着自己的箱子各回各处,一开门就直接把自己往床上一扔,休息去了。
一连好几天疲惫的状态,导致付渊在落地没多久后,生病了。第一个发现付渊生病的是温汜。
温汜睡了一会儿之后,觉得身体没有之前那么疲惫了,就准备起床出门去运动一下的时候,发现身侧的付渊睡得有些不踏实。他低下头,碰了碰付渊的,才发觉自家小朋友的额头烫的吓人。
温汜皱了皱眉,起身到外面给付烟打了个电话,“你哥发烧了,我出去买退烧药,你帮我照顾他一会儿。”
打完电话之后温汜也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等到付烟上来了,才放心地下去找陈柏要个翻译,之后就带着翻译出门去药店,买了一些对症的退烧药回来。
回来的时候,付渊已经烧得有些迷迷糊糊了,睡得也不怎么踏实,一直在叫温汜的名字。
温汜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得到就是这样的场景,弄得他一阵心疼。
付烟见温汜回来了,也就不留着捣乱了,悄咪咪地离开,下去找陈柏商量付渊发烧的事情了,离开前,还贴心地带上了房门。
温汜坐上床把付渊搂到怀里,又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付渊在自己怀里更舒服一点,然后亲了亲付渊的嘴角,柔声哄着,“小朋友,醒一醒,我们吃药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