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把我压下，沉沉道：“你居然肯说情话了，真叫人吃惊……”

…… ……

第二天一早，我就把那五个人都约进了一个酒吧包厢，他们也都不是省油的灯，一进酒吧就说要招酒推，各个的口味都不同。司机陈大叔居然要找最年轻的酒推，他笑嘻嘻地在我耳边低语：“宋哥，最好是未成年的……”

他笑得一脸猥琐，恶心都快从眼睛里伸出爪子来，我说：“也好。”

卡兰色情服务行业十分发达，只要双方达成共识，上床撒野完把钱付清，什么事情都没有，帝国抓得比较严格，一旦发现有未成年性侵害的，一律锒铛入狱，剥夺终身政治权利。但是，帝国法律也有很多不足之处，比如人口拐卖中，受害者为年满十三周岁及以上的孩子，卖方可以私下协商和解，很多有财势的人贩子因此而脱罪。

几个年轻酒推进来，各自寻了主，腻歪得不行，几个人歪在沙发里，桌子上摆着各种瓜子蜜饯，还有一副扑克牌。我拿起扑克牌，洗了洗，环顾他们，笑道：

“大家以后都是要一起为老板效力的，我约你们出来就是认识认识，你们也知道我是新来的，但以后都是兄弟了，请多关照。”

我故意放低了姿态，金北辰允许我管制他们，但是我没有。

他们没有反对的理由，纷纷赞同。

我察言观色，熟练地把牌在桌上摊开，把大王牌抽出来，点上火，火苗迅速把牌烧卷，在火舌舔上手指之前把牌扔进了酒杯，见他们都很不解，我笑道：“我呢，玩这个有个怪毛病，就是抽掉王牌，你们不介意吧？”

他们恍然大悟，都摇摇手说不介意。

当然，介意也没用，烧都烧了。

我把烟伸进酒杯借火，他们开始和女人们互相调笑，我没心情弄女人，喊住他们：“你们先做个自我介绍吧。”

陈司机一马当先，推开胶水一样不断黏上来的年轻女人，拍拍自己的胸口：“我是陈林，你们叫我老陈就好！”

然后两个清瘦的人同时冒了出来，面面相觑后又互相谦让，你先请你先请的，我笑了笑：“你们长得好像，还这么有默契，不会是兄弟吧？”

剩下两个人中，一个光头在鼓掌起来，指着站起来的两个瘦子，开始油腔滑调：“宋哥准了，这俩小子就是一娘胎里出来的玉米杆儿，你可得好好罩着他俩别被风吹跑了哈哈哈……对了我叫光头，他们都叫我光头！”说完他大手用力一抹自己的光头。

这对玉米杆儿一样瘦弱的兄弟，互相谦让到让我发酸，我吼了句：“爽快点行不行？！大的先来！”

大的那个摸摸自己的头发，扭捏道：“宋哥好，我是夏海。”

小的那个说：“我是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