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什么恩情一类的玩意儿糊弄我,报恩也不是这么报的。”
他把烟头按熄在桌子上,神色困惑:“你为什么非要去上那个班?那个什么见鬼的米尔森先生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吗?”
“好处没有,但有些事着实做起来有趣,一时很难同你说清。”
“可我想不出,当勤杂工能多有趣。”
“我又不会永远当勤杂工。”
“我知道了,你心里定是又鼓捣什么来钱的鬼主意了?”
“这回真没有。”
阿尔难得地说了句真话:“其实这么说吧,我是真爱这行当。”
听了这话,卢克不禁后退几步,将他从头到脚,那么细细地打量了一遍,吹了一声口哨,调侃道:“哟,你也想登台唱大戏吗?”
阿尔有点儿烦他的语气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难道我还不能有个喜好吗?”
卢克见他脸色不好了,忙知趣地把接下来准备好的数十句玩笑话又统统地咽了回去,只顺着他:“好好好,你总有自己的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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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老板炒鱿鱼了,偏偏身边的好朋友们全都(喜闻乐见)说风凉话。
等回到家里,西尔维夫人也只会唠唠叨叨说一些谁家丈夫偷偷出去找女人鬼混,菜市场某某又丧良心地涨价等等一类无聊透顶的话,完全不具备任何可参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