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刚攻上来,他就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个极其刁钻古怪的东西。
连肢体接触都没有,那大个子直接就躺到了地上。
重重的一声。
接着缓慢的,整个下身都被鲜血染红了。
这么残忍的玩意儿,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不满。
“这里禁止自带武器你不知道?!”
“这叫违反规定啊!”
“他是不是跟上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啊。”
“这么危险的东西没被没收?”
这次血流成河的事件,导致敖戈被关进了小黑屋接受审查。
他头上戴着一个插满了电线管的头盔。
上面透明的壳子里不停有电流来回窜动。
“你拿的那是什么玩意儿?”
一个身穿军服的男人靠在桌子边,沉声问他。
敖戈慢悠悠的回,“我自己做的一个小型投石器。”
艾伦一脸的怀疑,“投石器能把那么壮的一个人打残?”
敖戈从宽松的工装裤兜里掏出了一个像弹弓一样的机械工具,慢条斯理地解释。
“只要速度够快,没什么是打不穿的。我那天顺手拿角斗场里的零件造的,厉害吧。”
他还一副很高傲自得的样子。
艾伦头疼的揉了揉额角,“你稍微收敛些行不行?上次你把监狱外部网破了已经惹到监狱长了,再闹事儿,你的受刑时间会越来越久的。”
“赶紧开始吧,我真的很困。”敖戈半眯着眼,压根儿没去听他说话。
艾伦翻了个白眼,打开了机器。
像敖戈和封西奥这两种人,都是不惧身体刑法的,最能打击到他们的,就是大脑。
电流的刺激会让大脑产生极致的刺痛,会连续三十五个小时保持清醒。
那做事的效率也就会快很多。
算是一种最折磨人的刑罚了。
敖戈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熟悉了这种直达灵魂的刺痛感,仅仅只是皱了皱眉头。
连声音都没发出来。
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熬过之后,已经到了晚上。
他回到牢房,看见了封西奥,这脾气古怪的男人是监狱里唯一一个和自己比较合得来的。
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狠人,打架更是毒辣,脸上却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除去那个刺青,竟还有些斯文。
他站在那儿,正一脸认真的欣赏墙上的涂鸦。
上面黑灰的色调居多,有些暗淡,每一笔却都勾勒的很流畅。
带着丝颓废的华丽。
能清楚的看出来,是一个少年的脸。
整整一面墙,全是他。
封西奥头也不回地问,“这是你养的小情人?”
敖戈困的直接躺到了床上,回了一句,“他是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