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行简却不为所动,一边斩杀了几个落马的骑士,一边厉喝道:“将军休要再劝,孤意意已决!”
陈郸无可奈何,仰天长啸,眼珠充血,发了狠地去砍,去锤,去砸。雍军看得胆战心惊,一时间竟不敢直撄其锋。
直到突然之间“咻咻咻”破空之声骤然袭来!
几点百白星撕裂了战场腥风,裹挟着血气,朝陈郸射去!
“啊啊啊啊啊啊”
其中一支弩箭射中了他的左目,力道大的迫使陈郸倒退了两步。如暴怒的狮子般大吼了一声,漫无章法地挥舞着长斧,将面前的步兵剁成了肉泥!
“啊哈!哈——哈——”
陈郸青筋暴起,眼珠几乎迸出,捂着左目痛号连连,仅剩的那只右眼若闪电一般死死地盯向了前方!
始作俑者被骑步兵团团掩护在一处高地。
牧临川端坐在轮椅之上,他也穿着一身铠,神情漠然,举起劲弩正欲再发箭。
陈郸剧痛之下浑身颤抖,哈哈大笑不止:“我当是谁!竟是当初在我手下忍辱偷生之小儿!”
竟然攥紧了长斧欲要冲杀出去,直接擒了牧临川!
陈郸身边的十几个近卫察觉了他的意思,哪怕知晓希望渺茫,竟然也纷纷交马靠拢,掩护着陈郸冲杀出去。
其浑身浴血,苍苍白发怒张,如凶神在世。
近了!
挥动斧头砍死了面前一个又一个雍军,也任由雍军一拥而上,刀枪加诸己身。掩护他冲锋的那十几个近卫都死在了他身后。
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