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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季舒颔首:“自然是可以的。”

拂拂立刻高高兴兴地叫来了袁令宜,与她一块儿念书。

方虎头没兴趣,就没和她俩一道儿。袁姐姐也是好学之人,能跟随享誉天下的耆儒学习自是受宠若惊。而刘季舒得了这么个好学生,也是欣慰至极。

……

陆拂拂就像是一块儿遇水的海绵,求知若渴,恨不得能多学习一点儿,再多学习一点儿,勤勤恳恳地为将牧临川改造成一代明君而做着必要的准备工作。

倒是牧临川这段时间颇有微词。

某天,陆拂拂与袁令宜在念书的时候。少年忽然长驱直入,像一抹幽魂一样,足不沾地阴郁地飘了进来,脚踝苍白如雪,手腕上的佛珠泠然而动。

刘黄门与袁令宜齐齐跪倒在地。

牧临川扫了两人一眼,看向陆拂拂,不满道:“你最近在做什么?怎么好几天都看不到你的影子?”

这话颇有几分诘问的意思,在场两人心神旋即一紧。袁令宜不禁为陆拂拂感到几分担忧。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刘季舒几乎也将陆拂拂当成了自己孙女,皱起了眉,为陆拂拂捏了一把汗。

拂拂茫然又忐忑道:“我、我在跟随刘黄门念书啊。”

少年掀起眼皮,盯着她看了半晌。

几天不见,他面色愈发苍白了,脸上无甚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

肌肤苍白得好似能透出血管。淡青色、浅紫色的血管犹如斑驳的伤痕。

刘季舒心中长叹一声,看着陆拂拂,眉宇间升腾起淡淡的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