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劝不动你,算了你好自为之吧。你先把烟先戒了也行,对你戒赌有好处,至少别在玩的时候抽。”肖远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子,意味深长道:“这里会不清醒。”
劝动了,程安默默的想。虽然他此时的心律鼓动得异常焦躁,但他准备回家。
画地为牢太久了,能有人愿意给他指条正道,程安愿意跟上。
任凭老立再三挽留,程安还是半点面子没给的走了。
老立觉着古怪,回过头找肖远,见人还在那站着,凑了上去,“远哥找程子有什么事啊?”
肖远双手插兜,眉梢轻挑,“没事,就是看这小子长得不错,随便聊聊。”
老立“嘶”了一声,四下看看,“您可照量着点,别让轩哥听到了。”
“他出去了。”肖远斜了老立一眼,“别跟他乱说。”
“对了,你晚点带俩人把箱底下压着的禁烟标志牌全都挂起来,大厅里没完没了抽烟的那些人,适当提醒提醒,每次上前面巡场都跟进了焚化炉一样,别人牌都看不清还怎么玩下去?”
老立应了一声,又接着前言说笑道:“咱也不是乱说话的人啊,轩哥跟你闹不痛快,我们又不落好处。”
肖远抬了抬下巴,拽得二五八万,“让他闹去,他这场子我早就不想看了。”
两人身后忽然响起一道男声:“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