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娜要是知道有阿什利这么档子事,她就能秒懂这人为什么这么回答她的八卦问题了,人压根不是冲你说的,人大概是想冲那女医生嚷八百遍,然后提醒人别惦记他家贺叔叔了!
凌寒北推开病房门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贺岑的理智赢得了最后胜利,这种吃飞醋的糗事绝不能露出一星半点,要是让狼崽子知道了,怕是要被他笑死了!
“寒北,这花的味道我闻着有点不适应,你拿出去送到护士台吧。”贺岑将本已到口边的‘怎么去了这么久?’给默默地咽了回去,将心比心,人来一学姐自己都想了这么多有的没的,这束花还摆这里确实有点不合适。
“好!”凌寒北开心地伸手拿起花瓶,“我也觉得这味道怪怪的,不好闻!”
“嗯,不习惯,”贺岑停顿了下,看了眼举着花瓶的凌寒北,“我只喜欢我想喜欢的。”
“哦,”凌寒北平静地拿着花瓶出去了。
贺岑磨牙,挺肉麻的一句话,怎么到了狼崽子这里就稀松平常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房门忽然又被推开了,还是拿着花瓶的凌寒北。
“贺叔叔,你刚才是在向我表白?!”
磨牙磨到一半的贺岑,突然真的很想咬人。
作者有话要说:咬!必须咬!
☆、第1章、番外五
第1章、番外五
番外五 寒北, 我们做吧
阿根廷事件是在许竞死后近一年的时间,才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