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到不敢喊疼,恐惧地顾不上恐惧。
‘妈妈——!’
闭路电视里再一次重播着录像片段,郁彗点了暂停,画面停在小男孩呼唤妈妈时有一点羞怯的表情上。
“别停,继续。”郁彗背对着电视,回手将画面放大,淡淡一笑:“说到哪儿了,嗯,周局长拜邪教,然后呢?”
儿子,老婆,他自己……全家的命都捏在郁彗手里,张盛就算是条汉子,此刻也已经被打击地爬不起来了。
他不想背叛主子,可不代表他就舍得全家性命。
他张了张嘴,血沫从嘴里嗽出来,“不是邪教……”张盛虚弱地歪着头说,他整副身体都瘫在椅子上,多亏腰上系着一条固定带,尚且能绑住他不瘫到地上去。
“通灵师……是通灵师……他们是信奉小乘教义的一伙灵媒……”
“记下来。”
情报员翻开记录册,“是,郁副。”
张盛很艰难地喘着气,面色青灰地堪比九科内秘密刑房的墙色,他每说上几个字就要停歇上十几秒,凭现如今这步田地,可以想象他绝非故意在拖延时间。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传教……我只知道他们的活动范围很大,中国、泰国、美国……很多地方的权贵,豪富,很多很多人都会找他们。”
“找他们做什么?”
张盛痛苦地抬了抬头,“周局长说……他们能……能帮他实现心愿。”
郁彗眯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