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郁子耀要的矢志不渝,可从一开始守着这四个字苦苦被困的,就只有郁彗一人。
“你最近好像不太开心。”郁子耀抚摸着郁彗的脸,长指间温度暖热,他俯身下来,眼神专注地看着郁彗,轻柔问,“怎么了,有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么?”
郁彗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慢了下来。
他摇了摇头:“没有。”
郁子耀摸着他脸颊,浅笑靠近,嘴角上微微含着一点弧度,继而低头一吻,附在了郁彗有些发凉的额头上。
身体在一瞬间的僵硬后,郁彗缓了缓神,垂放在被单上面的双手缓缓的握紧了。
郁子耀的吻从他额前一寸寸轻缓而下,很轻地点吻着郁彗的眉心和鼻尖。
然后是嘴唇。
他的吻并不深入,仅仅是微浅一尝,舌头掠过郁彗泛白的两片薄唇时,郁彗的身体在他掌心下颤了一下。
“冷?”郁子耀温热的手抚慰着郁彗颈侧,他用指节来触碰郁彗深凹下去的锁骨,探他的体温,道:“你身上有些凉。”
与自己的哥哥接吻,被亲生兄长的手肆意抚摸在身体上,这样一种禁忌而背德的罪恶感早已随着时间流逝冲淡在了郁彗心底,他心甘情愿地接受且默认了兄弟间这种无法见光的乱伦关系,他没有为此怪过谁。
可是他感觉不到郁子耀所问的‘有些凉’,那是多凉?他不知道该怎样作答。
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温度了。
郁子耀没有再问下去,他站在郁彗身前,手仍然放在郁彗颈下,抚弄郁彗皮肤时的姿态,很像在把玩一件精美的瓷器。
“今天下午的时候,有一份政x局下发的调查文件送到我那儿,他们送了一个重刑犯进九科,你审的?”
郁彗双唇闭着,扭开头,‘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