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从床上直接笑到床下面,乔韵按着他的腿,胯下紧紧贴着,没多久付荀之就笑不出来了。

乔韵趁机伸手到床头拿之前让付荀之想落荒而逃的东西。

付荀之闪电般伸手掐着乔韵的手腕,冷汗狂流。

乔韵拧巴着两条眉毛,朝付荀之打直球:“荀之哥,你是不是怕啊?”

这话确实说到付荀之心坎里了,他本来不怕的,但成人酒吧里那些客人聊天的话题总免不了带了些黄色特性,说的事儿一件比一件奇葩,他碰巧听到一些,什么做太猛闹上医院,听得心惊,之后对GAY这个圈子就有了莫名的敬佩感。

真是一群不怕死的汉子!

再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都说处男搞这个最容易出事,那不得疼上天了??

想到这个,付荀之只能诚实地点点头。

乔韵柔声细语地开导他:“没事儿,这玩意儿不一定会痛,我已经查过很多资料了,只要按着上面的来保管能成,你瞅瞅郝飒,他不还活蹦乱跳的么……”

付荀之拿靠枕挡着脸,憋着没说话,其实他答应跟乔韵在一块儿的时候就已经考虑过这事儿了,早晚要经历,这么躲着也不是个办法。

“今天就试一下下,一小下!”乔韵哄着他。

付荀之一想过两周乔韵要到A国,心里一阵难受,踌躇地开口:“行吧。”

听到这话,乔韵兴奋了,刚要上手扒他裤子,付荀之大呵:“等等,先把灯关了!”

“啊?”乔韵脸垮下来,“关上干什么?黑不隆冬的,连你脸都看不着。”

废话!就是让你看不着!

付荀之脸红:“不管!灯关上!”

乔韵只能不情不愿地下床走到门边把灯关了,然后又摸着黑回到床边,去探床头柜上的管装软膏。

冰冰凉凉的东西挤到身上,付荀之身体猛地一颤。

半小时后。

乔韵:“是不是不疼?”

忍耐了许久的付荀之终于嚎出声,伸手猛锤床:“哪里不疼?疼死了!呜呜呜你个骗子!”

乔韵脸色一变:“怎么可能?我明明是按照书上来的。”

“你那玩意儿那么大,做那些哪里有用啊!”付荀之边夸边骂,后悔得想撞墙。

又过了一小时,付荀之气呼呼地裹着被子缩在床沿,跟乔韵中间腾出的空位都能再躺一个人。

“还疼啊?”乔韵躺了半天睡不着,掀开被子问付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