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会,想的。”沈而铵等他挂了电话,才把手机放下来。
沈而铵坐回桌前,他低垂着浮肿泛红的眼眸,目光在枪跟钢笔之间游移,不知在想什么。
几分钟后,沈而铵将前一个号码拉黑。
德国,深夜,陈一铭准备睡了,他接到“缔夜”经理的电话,说是来了个新人,条件是近几年里最好的。
“怎么个好法?”陈一铭来了精神。
“完美!皮相跟身材都是!”经理很激动,“那小孩被我忽悠的签了三十年的合同,拿着我给的一笔钱哭着走了,他一身行头全是大牌子货,但我让人给他做检查,发现他竟然还是干净的,多有故事感,‘缔夜’就缺有故事的员工。”
陈一铭问重点:“哪一款?”
“款型是柔顺乖软,随意揉搓的小白兔,不过,”经理摩拳擦掌,“他的眼底有怨恨,自尊也强,值得下功夫好好教一教。”
“你那边看着来吧。”陈一铭挂了。他前段时间让人找上姜焉,条件开得高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姜焉却依旧不愿意回来伺候董事长。
没给理由,就是不想。
陈一铭没办法了,只能一边在德国给董事长物色快餐式床伴,一边期盼真正的董事长夫人出现。
至于那赝品知意,还在沁心园住着,偶尔通过视频让董事长发泄。
董事长的心情不好。
因为董事长把南桥那块地皮“输”给岑家小太子爷,是用作诱饵钓鱼。
但只钓到那小太子爷,知意就是他的人,是他安插在南城,在沈家家主身边的眼线。
没有所谓的,另一方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