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枭看到的时候,觉得心中一窒,转瞬又觉得这样才正常。

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尤其是季徊爱他爱得那么深。

到了酒店,柏枭直接扯掉了季徊的外套,将外套扔进了垃圾桶里。

那外套上沾满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气息,让他很不舒服。

柏枭提着季徊扔到了床上,然后伸手去捏他的脸颊。

直接将他嫩白的脸颊捏得红通通的。

季徊吃痛,睁开眼睛,表情有些茫然。

柏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柏枭等着他道歉的话。

他再给他一个机会。

季徊的反应有些慢,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像是认出来他一般。

“……”

他发出一个音,刚想说话,柏枭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柏枭掏出手机,本来想直接挂了,但是看见来电的人时,还是按下接通键。

“柏枭,我和几个投资商喝酒,好像喝醉了,你能来接我一下吗?”一个柔柔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柏枭迟疑了片刻,还是将被子给季徊盖上,转身走了。

季徊迷迷糊糊间,终于把刚刚那个音说全了。

“……滚。”

说完,揉了揉脸,就直接睡了过去。

……

季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他是在酒店里?

他穿着昨天的衣服躺在被窝里,一掀开被窝,还有酒气散发出来。

季徊走进了洗手间,看着镜子里映照出来的自己特别颓废,眼睛红肿,胡子拉渣,头发乱糟糟,衣服皱巴巴,特别难看。

不过发泄之后,心情好了很多。

季徊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是谁将他送来酒店的?

阿龙?

刚想着阿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正是阿龙打来的。

“季徊,你在哪里?”

“……”他就说阿龙那么抠门,怎么可能送他来这么奢华的酒店?

“酒店。”

“你没事吧?那衣冠禽兽没把你怎么样吧?”

“什么衣冠禽兽?”

“西装革履的,长相我不记得了,喝断片了。”

“我没事。”

阿龙这才松了口气。

挂了电话。

季徊撑着洗手台露出沉思的表情。

西装革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