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吗?”晏朝雨答非所问。
我:“还行。”
“那以后去那里都买牛奶喝。”
我:……
“去酒吧买牛奶?”我不确定地重复。
“嗯。”
“有病吧!”我嚷道。
“你个未成年喝什么酒,乖乖喝你的牛奶长高高去。”晏朝雨说。
我确实没他高,但在同龄人里不算矮,况且还在生长发育期,我很有信心以后可以高他半个头。
“哎,操。”电话那头传来一声骂和东西碰撞的声音。
“怎么了?”
“不小心把酒碰洒了。”晏朝雨语气并不恼,说:“早点睡。”
而我用挂断电话的结束音代替了“晚安”。
这人让我去酒吧喝牛奶,自己却偷偷喝上了酒,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心里不平衡,将他的备注改成了“那个混蛋”拿来泄愤。
第二天去学校,班上的气氛有点古怪,何纪看见我便招呼我赶快过去,他拉低声音附耳道:“赵炀他们被退学了。”
我不掩惊愕,猛地抬头:“什么?”
施可卿拉我坐下:“他和其他两个人今天没有来上学。”
我转头看向他们的座位,果然没有人,连平时杂乱无章的桌子也收拾得一干二净。
何纪转过来说:“江渝夏,你其实是校长的私生子吧。”何纪一脸严肃地胡说八道。
我无奈道:“我还真不是。我家什么情况不是人尽皆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