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一分钟恢复了理智,向杜德保证:“我不会说出去一个字,不然随你用舆论的刀枪撕碎我。”
杜德放开了他,向后退了两步笑道:“非常期待能在下次会议上再见到您,帕翠·斯图尔特先生。”
斯图尔特知道这是对他下的逐客令,他也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了:“我同样期待着。”回了这句话,他便快步向远处走去。
杜德的耳机里传来拉蒙娜的声音:“你这样会不会做得的太过了?”
他抓了把头发收好报纸:“这也是对莱恩的惩罚,有时候他做的事我见了都烦。”
拉蒙娜笑了两声,站在房间的小吧台前调试着装有东莨菪碱的注射器:“杜德先生,请你收回刚才的那句话,我并不是你的所有物。”
“我也想提醒你,贝塞特女士,今晚如果你真的和法莫发生了什么,我会在你们动手前杀了他。”
他这句话并没有得到回复,拉蒙娜那边直接挂断了电话。她转过身靠在小吧台上,端着酒杯敬了刚洗完澡的法莫一下。
法莫上下打量着耀眼如明星的拉蒙娜,迫不及待地向她走去。他贴近拉蒙娜,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拿过另一杯酒:“你可真美。”
拉蒙娜盯着他的眼睛喝完了酒:“我觉得现在适合跳舞。”
法莫觉得拉蒙娜是在害羞,一饮而尽后凑去了她耳边:“我觉得现在适合干点正经事。”他刚说完话,还没反应过来手臂为什么会有针刺的感觉,眼睛一闭就倒在了她怀里。
拉蒙娜拍了拍他的背:“如果你舞姿不错,我或许会让你晚点再睡。”
她把法莫拖去沙发上,拍了拍他的脸说:“我问你答好吗?”
法莫紧皱着眉头,神情痛苦,像是在做剧烈的思想斗争。
拉蒙娜启动了手表的录音功能,不紧不慢地坐去单人沙发上:“我猜到你做过抗药性训练,不过我有的是时间陪你。”
经过了三个小时的询问,她大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讯息,虽然不能保证在吐真剂的作用下法莫说出的话一定有用,但经过分析也能得出一份不错的答卷。
她把录音发给了雷蒙,丢了张毯子在法莫身上,边往外走边说:“法莫遇到了党派内部的大清洗,他为了保住位置,主动请缨来和莱恩谈合作,那是Firework新研制出的危险品,听说不少人都对它垂涎欲滴。和平谈判宣告破产,按照他的计划来看,劫杀开往远东的那艘商船,是他打算给莱恩的警告。再之后,他很可能会强行盗取Firework的内部资料。”
她打开了门,正看到外面站着的杜德,对方狼狈的模样又让她笑了起来。
可她的好心情并没有感染到雷蒙,那边过了很久才回复道:“定位器没有被带上船,通讯也都被切断了,我只能靠导航确认商船运行的方向,内部发生了什么我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