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勉强你。”他将其控在臂弯之间,纹丝动弹不得,“我给你时间,让你自己想,然后我们可以讨论这件事。”
“我根本不想想。”海湾奋力挣开他的桎梏,活动着手腕说:“他根本不是我……反正我的事和他无关,你不用见他。”
迟归默不作声,起身拉开门,道:“出来,去外面。”
他口风突变,海湾不知他是否动了真气,磨磨蹭蹭地整整衣摆,与他擦身而过走去了客厅。
音响上的罐子还搁在那里,迟归跟上来,递给他一枚硬币:“去,放进玻璃罐。”
“……为什么?”海湾瞬间委屈起来,“我根本没犯错!你说不勉强我,现在又这样,就是变相勉强我。”
“快去放。”他声音冷冷的,连一句宽慰之语都无。
海湾也不知为何,分明只是一枚硬币罢了,放进去也影响不到什么,可他就是过不去心里这道坎。
那不是一枚硬币,它代表的是自己的努力和成长,彰显着自己不让迟归失望的决心。
“我没错。”海湾眼圈渐渐红润了,明知拗不过,依然固执地与他讲理。
“你没错么?”迟归淡淡道:“那天晚上你在人前跳的舞没错?”
“舞?”海湾一怔,旋即想起自己跳舞后他不善的脸色,恍然道:“啊,这个好像……也没错。”
“还不快去。”迟归“当啷”一声将硬币丢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