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完澡,宋清疏的身上还冒着微弱的热气,没擦干的水滴在灯光下泛着碎钻一样的光芒,衬着流畅湿润的肌肉,更加诱人。
细碎的短发被拢到后面,露出了底下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五官。
秦水月的视线一直盯在宋清疏的脸上,他放下手机,对宋清疏招了招手,说:“来。”
秦水月的手好像有什么魔力,一下子阻止了宋清疏打算回客房的脚步,他仿佛受到了召唤,不由自主地走到秦水月身边坐下。
秦水月从茶几上拿起吹风机,一边帮他吹着头发,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对他说:“等吹完头发,我请你吃夜宵吧。”
宋清疏:?
好的吧,可能是他想多了。
不过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想多了”这个想法。
因为秦水月给他吹完头发后,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半搂着把他带进了卧室。
宋清疏:“不是去吃夜宵么?”
秦水月把他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谁说不能在卧室吃夜宵?”
秦水月请宋清疏吃的夜宵是烙馅饼,但他从来没烙过馅饼,不过他在厨艺方面很有天赋,烙馅饼自然也无师自通。
秦水月烙馅饼的方式和别人很不一样,他先是把一团柔软的面一点一点摊开,然后拿起准备好的油倒在手上,均匀地涂好。
等油浸入面里使面变得更松软后,再把选好的粗长可口的火腿肠推进去。当面与火腿肠严丝合缝地裹在一起,馅饼才算完成了一半。
秉承着温柔地对待食材,食物才更好吃的原则,秦水月的动作从始至终都很温柔。
他很有耐心将裹着火腿肠的馅饼摆弄成各种形状,随心所欲地卷在一起,或者摊开来。他烙着烙着,将正对着他的馅饼翻到了另一面,受热均匀,口感才更好。
馅饼渐渐地熟了,面的颜色也从纯白转为微红,有点焦,但秦水月知道此时的馅饼更加美味可口。
秦水月忙着的时候,宋清疏也没闲着,他帮着秦水月一起烙馅饼。
主厨依然是秦水月,可不知怎么回事,他这个帮忙的反而更累。随着烙馅饼的温度增加,他觉得自己浑身都烧了起来,大脑也变得昏昏沉沉的。
温度太高了,他有点要窒息的感觉,他不得不开始拒绝秦水月,他用已经变了调子的声音和秦水月说自己不想烙馅饼了。
可是被秦水月拒绝了,理由是夜宵是两个人吃,没道理他一个人做。
宋清疏一听这个理由,直接哭出声来,他就不该贪嘴吃秦水月的夜宵。
在灼热的高温里,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秦水月闷哼一声,身体也随之抖动了几下,馅饼总算是烙好了。
在馅饼烙好的瞬间,温度达到最高,宋清疏被烫了一下,大脑里闪过一道白光,一声呻.吟不受控制地叫出来。
可能是在高温环境中呆的时间太长,宋清疏出了很多汗,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