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疏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他。
没一会儿,秦水月和邱泽文就从楼上下来了。
两个人刚坐下,宋清疏就对他们说:“关于死亡条件有点眉目了。”
“虽然我们不知道第一天那晚死掉的情侣触发了什么,但是可以从其他人身上推断出来。
死掉的男人白天和晚上都做了同一件事——出轨。
再往前推,死人那家邻居说死掉的哥哥流连风月场所,不管妻儿,他也出轨了。
死掉的女人是男人老婆的闺蜜,算是插足者也就是小三;那个嫂子也插足了小叔子的婚姻,同样是小三。
所以按照这个逻辑来说,男人的死亡条件是出轨行为,女人的死亡条件是插足行为。”
说完宋清疏看着其他几桌坐着的人,心想好像没剩几个了……
听完宋清疏的分析,桑宇松了一口说:“还好,还好,单身保命。”
“别高兴太早,你没发现死掉的都是同一个屋子里的人么。你们两个住一个房间鬼怪很可能判定你们是一对儿。”秦水月扒着手里的鸡蛋,对桑宇说。
“可是我确实单身啊,都母胎solo二十几年了,这要是有什么行为被判定为出轨被鬼怪杀了,我冤不冤啊。”桑宇委屈地说。
宋清疏回头看着他说:“你单身不单身不重要,鬼怪认为你单不单身才重要。不要你觉得,要鬼怪觉得。”
“你离那些女人远点就没事。”邱泽文瞪了他一眼,语气冷的像冰。
桑宇不想跟他说话,闭上嘴默默吃饭。
吃过饭,宋清疏提议分头行动,他在楼里寻找线索,秦水月他们三个去楼外打探消息。
桑宇一听态度坚决地跟着宋清疏,宋清疏只好同意了。最后桑宇跟着宋清疏在楼里,秦水月和邱泽文去了外面。
宋清疏带着桑宇观察了一圈四周的灯笼,发现灯笼果然又多了两盏。
看到多了的那两盏灯笼时,宋清疏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桑宇嘱咐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楼里的女人你不要理,我觉得这几个人的死除了触发死亡条件外,和楼里的女人有很大的关系。”
又解释道:“我昨天上午看到栀子拉着眼睛男去听曲儿,结果今天早上他就死了,你猜是谁干的?”
桑宇倒吸一口凉气,“我靠,不会吧。如果真是这样,我昨天岂不是差点就凉了。”
“所以你要谢谢邱泽文,他虽然骂了你,也救了你的命。他和秦水月经常进入这类游戏,经验比你我都多,他的话你听着点,能保命。”宋清疏说。
桑宇不情不愿地小声嘟囔着:“他那个人话是少了点,脸是臭了点,人确实挺好的。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听他的了。”
宋清疏看他答应了,回过身继续看灯笼,突然他觉得灯笼上的刺绣有些眼熟,绣工好像在哪里见过。
见到绣工最多的地方莫过于绣坊,他专注地回想在绣坊见到的绣活。
“这个花绣的真精致,不得不说以前的绣娘手艺就是比现在的机器好。”桑宇看着灯笼上绣着的红色花朵有些遗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