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小心翼翼的神情,“老爷说了,你要是回来了,让你去见他!”
“行,我知道了!”花笺答应了一声,便去了赵氏和她爹的院子。
进门的时候,就看见花泰仁正和他爹花康山一起坐在堂屋里的木榻上说话。
看到花笺回来了,花泰仁无声地叹了一口气,随后神情复杂地开口道:“大妞,你堂嫂的事情我已经听你祖父说了,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你怎么能撺掇你堂嫂和堂哥和离呢?”
“这又不是我撺掇的。”花笺淡淡地开口道。“是我堂嫂一定要跟我堂哥和离。”
花泰仁冲她使了个眼色,随后开口道:“那你也该劝劝你堂嫂!”
“我为什么要劝我堂嫂?”花笺露出个好笑的神情。
“爹,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堂哥自打做官以来,赌钱输掉了两千七百两银子,这两千七百两银子,都是我祖父从咱家里拿走的。如果当初你没有给我祖父那两千两银子,我堂哥也不会因为觉得钱来得容易,而跑去赌钱。”
花笺说着,露出个鄙夷的神情,“爹你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回去了,我刚从外边回来,还没吃晌饭呢!”
说完,她转身就走,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花泰仁没法子,只得对花康山道:“爹,要不你老先回去休息?我去劝劝大妞,回头让大妞把中儿媳妇给送回去。”
花康山冷哼了一声,语气酸酸地开口道:“别人的儿子有了爵位,早就把老子娘接进府里享福了,我倒好,把儿子养大,他有了出息,我还得住在外边,跟你兄弟挤一张炕。”
花泰仁不乐意了,“爹,这事能赖我吗?谁让你老不好好管束中儿的?要不是中儿赌钱,大妞能把你老和我娘赶出去吗?”
花康山恼火地开口道:“我在老家住着,怎么会知道中儿进了京城,就学会赌钱了呢?”
花泰仁也很恼火,“要不是你老逼着我给中儿拿钱,他能玩这么大吗?他就是觉得,不管他输多少钱,都有人给他还,他才会玩得这么大的!”
“你现在是怪你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