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卿的后面就快要接近闭合的状态。
剧烈痉挛地内壁夹得彦堂之一皱眉,收紧到极限的内部几乎阻断了他的侵入。
但他还不准备放过身下的人,他用行动教育这个不称职的玩意儿,没人能那样对他说话。
身体与身体相撞的声音早变得不再隐晦,肌肤之间无间隔地拍打很清晰地响彻在房间里,一声声一下下,像打在许卿脸上似的。
彦堂之把许卿折起来弄,把他一条腿折到胸口,抽cha的动作一波激烈过一波。
可怕的是他还掐着许卿的脖子,没一点要松开的意思。
许卿模糊了意识,后面一早就撕裂了,痛到此刻,他已然痛到麻木。
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濒临在窒息临界点上的性交,而今,彦堂之带他体验了。
如果能一头昏死过去多好?
他真恨他太禁艹,大脑都不清楚了,人还醒着。
醒着做什么,感受彦堂之像摸猫摸狗似的抚弄他,还是醒着闻彦堂之这根呛鼻子的事后烟。
无论哪个他都不喜欢。
太浪费时间了。
彦堂之不讨厌许卿,尽管他是个乖戾又虚伪的小东西。
可他并不介意许卿那些小心思,于他而言,一个玩物,只要好看,好玩,这两点就够了。
他教育许卿,因为许卿逾越了作为玩物的本份。
罚给了,该是时候喂颗糖。
彦堂之抚着许卿的头,让他枕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