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度张口,秦楚声音都有些带哑,他握手机的手微微发颤,心口上剧烈跳动着,心脏炙灼的几乎作痛。
“所以你别再乱想,最好也不必为这事儿去问他,他既然已经做了,就随他的意思。我听老东西说,军w那些老头子最是事多,这次是袁祁请他们办事,估摸着按官场上那一套来,少不得要应付他们几顿,酒该是没少喝吧。”
“等他回去,你好好陪陪他就是。”
那天深夜,军w车辆随同一队警卫,送醉酒的袁祁回宅。
秦楚在半小时前听到管家接军线,于是便出来接人。
他从警卫手中搀过喝多的袁祁,颔首道了声谢,扶着他慢慢进屋。
袁祁喝醉后不爱说话,变得格外寡言,秦楚扶他上楼他便上楼,倒水给他他便默默地喝。
唯独秦楚将他安置在卧室的沙发上,转身想去给他放水洗澡那一刻,袁祁突然伸手拉住了秦楚,手上因醉酒而力道不稳,脱手了一次,即刻再次拉住。
“别去,不准去。”
秦楚回过身来,想告诉袁祁他只是去放洗澡水。
“你不许上那辆车……你不能……”
他的话没说完,一头靠进了秦楚怀里,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