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看你冷冷清清摆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谁能想到竟跟许卿一样是个下贱坯子,靠陪床换前途,把陪男人睡觉当活计,你对得起你爸妈养你成人吗?秦楚,我真看不起你。”
他一口气骂了良多,秦楚却只是淡淡地侧目瞥了一眼,不嗔不怒,不在意地问道:“许董和我,我们哪一个需要你看得起了?”
一句便将那人梗气噎住了。
电梯降至一楼,梯门打开,秦楚淡定走了出去。
秦秘书不经意间展开气场,清艳面容下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峭,少间寒气逼人,令等候在大厅里的下属都怔了一刻才悄声跟了上去。
寻事那位前董事没胆追上去纠缠,就只能拉远距离,站在秦楚身后寻衅:“你别得意的太早,实话告诉你,袁祁最近频繁出席上层政界的聚会,跟他世交的那几家小姐打得火热,你以为你这个玩宠的身份还能坐住几天?等他玩腻了把你扫地出门那天我倒想看看哪个还瞧得起你,谁还会把你当个人看……”
任凭骂声在背后断续抑扬,秦楚全然一副听之不见的神情,自若走出彦氏大楼,坐上了一台挂着北京军区特许出入证的黑色轿车。
行驶近一半路程,秦楚望着街灯上悬挂的新一届政协代表大会的宣传标语,侧脸隐在阴影里,问司机:“你知道他这几天在忙什么吗?”
司机是军区下来的退伍军人,袁家侍从,秦楚问他话,他当然晓得问的是哪一位。
“将军有应酬,这几天都休息在酒店了,管家下午打过电话来,说将军今晚回和园,他让您没事的话早一点回去。”
秦楚没吱声,依然脸朝窗外,一路上未再问过什么,直到车驶进和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