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眼前一花,肩膀蹭过玄关的景观墙,被动地一个旋身,左脸触到了冰凉的墙砖上。
袁祁炽热的胸口就紧贴在他背上,即使隔着衣服,他都能感受到那副高大身躯所散发出的热度……
是他太大意了,竟然没早些发现袁祁喝了酒。
“秦秘书。”袁祁挺直的鼻尖抵着秦楚的耳廓,口中喷发的热气几乎能够直击入鼓膜。
他咬了一口秦楚耳垂,声音里满带着酒后的恣意,放肆在秦楚耳边低语,“我现在很想干你,怎么办呢?”
秦楚以挣扎做回应,却在顷刻间就被袁祁轻车熟路地压制住。
袁祁把秦楚双手都扣在背后,腾出右手,将衬衫下摆从秦楚裤子里拽了出来。
他由下至上,一粒粒解开秦楚的衣扣。
似乎是随时准备好了应对秦楚反抗的举动,以是又逼近一步,把秦楚整个身体都死死地压在墙面上,不留一点余隙。
此刻的袁祁危险的像一只逮住猎物的狮子。
秦楚当然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不会不知道,在他身后,铁器一般硌在他后腰下面的那个东西是怎么一回事。
疲倦感幡然涌了上来。
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有心里。
也是孽障,他竟也会有停止挣扎的这一天,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像在对他揭示着无可奈何的现实,而眼下的现实又无不在袒露他的困顿,他的无望,以及筋疲力尽。
他累到不想再与袁祁拉锯,干脆就卸下一身防备,冷冷清清地安定下来。
在袁祁还未有进一步过分的动作之前,秦楚静静地吸了口气,缓缓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