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喝了那个药,能够缓和的时间常常都不会很久。离开了那里,我就偷偷躲在了一个楼栋里,蜷成一团企图缓解疼痛。但实在是太难受了,可能是有了副作用,我这次还变得头晕眼花的了,整整缓了一个小时才能从台阶上站起来。
果不其然,我一出去,整个医院的人都在找我。大多说的英文,我一知半解,就跟着他们去了。
孟停晚面色不虞,看着我走上前来突然数落我:“跑哪去了?”
我还没从刚才的痛楚中缓过神来,只是轻轻摇头不予回答。
可能是孟停晚看着人都在,所以才不好发作,只是恶狠狠地盯着我进了病房,才慢慢离开。
我再次入住了医院,每日都会有人为我注射一针细胞集落刺激因子,好在没什么感觉,采集完了医生们也都走了,我百无聊赖,整日蒙头大睡。
除了蒋医生会偶尔来看看我,就只有臭着脸的孟停晚会来。
他悄无声息地进来了,我在小憩,自然没有注意到,只是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
“最近身体怎么样?”
我赶紧睁眼,看到是他,我轻轻摇头。
“没什么,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没有离开,反而坐在了我的床畔,看着我的脸,又看着我手臂上的针孔,欲言又止。
“你……”
我回望他,等待下文。
“你最近怎么瘦的这么狠。”
良久后,他才如实说道。似乎是因为看到了我拉开的袖子,我赶紧将手藏回被子里,毫不在意地回道。
“没有的事,一直都是这样。”
他被我噎的本不想说话,但看我想睡觉了,终于急着把此行的目的给说了出来。
“之前答应你的事我可没有忘。”
我倒是忘了。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何必把戏言放在心上。
“方便的话,现在就可以。”
我疑惑,显然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他有些别扭,最终直接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和壮硕的腹肌。我大惊失色,赶紧向后躲了躲。
“孟停晚!你干什么!”
他视若妄闻地继续脱,直至剩下一件衣服,才略有羞赧地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既已答应你了,就不该没有作为……我是头一回和男人做,不懂的你可以指出。”
我僵在原地,看到准备上/床的孟停晚严厉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