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的位置。

季玄附在荀或耳边,低声叹息:“你拿走好不好,它跳得太厉害了,我受不了。”

这一句令荀或捡拾回些脸皮,笑着勾住了季玄的脖子:“可是你还没找到重点。”

季玄的手便从腰间改道,摸上荀或的后面,摸到一条手感极佳的绵柔尾巴,从穴口里长出来。

里面正冒着水,滑腻的粘稠的水,是润滑液。事前准备全都做好了,季玄只需要负责插进去。

太乖了。

乖到季玄于心不忍。“小荀,”箭在弦上还要柔声问他意见,“我能对你做坏事吗?”

“什么坏事?”荀或顿了顿,又补充,“挠痒痒不算啊。”

季玄早硬到发疼,一跨坐上床,折起荀或的双腿将尾巴拔了出来。荀或挤的时候没把住量,润滑液汩汩地往外流,淫迷地湿了床单。

粉嫩的小口一时空虚翕张,季玄将坚挺热烫对准,弯下身与荀或四目相对:“是这种坏事。”

理智退潮没入情欲的汪洋。季玄一寸寸埋入时荀或的确是疼多于舒服,豆大的泪珠自眼角冒出,哀哀切切地问哥哥好了没,心里也知季玄的东西着实大,吞进深喉也吞不完,这一遭得有很长时间。

疼得像被从中轴劈开,却又死活不肯让季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