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慕岩驱车离去。十点半的首都依旧热闹,大马路上的多的是归家的旅人,这和个城市多的灯红酒绿并不会因为某一个人发生变化,该亮起的灯终究是要亮,该归家的人终究也是要归。
半路,他给秘书去了通电话,让等在办公室的何乐与秦天不要等了。
仅是一句话,便断了人家一生的路途。
秘书闻言,还想再劝说什么,毕竟,任何一个经济公司想培养出一个一姐是不容易的,眼下封杀何乐无疑是封杀一棵摇钱树。
对公司造成的损失不可估量。
可这世间,有人不在乎那点钱。
华慕岩没有多说,未曾归家,反倒是驱车去了周让那里。
敲开门时,见这人穿着睡衣,一副刚洗完澡的模样。
周让让开,让人进来,见华慕岩一进来就去厨房冰箱拿了瓶酒出来,问道:“没成?”
“你不是知道成不了?”华慕岩反问。
周让关上门,行至厨房,拉开冰箱伸手拿了瓶冰啤酒出来,起了拉环丢进垃圾桶,喝了口朝着华慕岩而去:“一个戏子而已,别太上心。”
华慕岩手中的公司是徐绍寒私底下的企业,虽说也是行业内顶尖,但到底大老板依旧是徐绍寒。
何乐、不管从哪种角度而言,都是一个戏子而已。
虽说进几年正当红,但没了她,公司也不是不能运转。
华慕岩没应他。
周让在道:“没了她,一姐的位置照样有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