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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大部分情况下,人们是看不到过错方的,那些想拉你下水,想看你笑话的人,看的永远都是你,永远都不会管跟你唱对角戏的人是谁。

这才是最悲哀的。

最可悲之处。

一张照片,足以让那些闲来无事的人喝上几壶。

一个年纪轻轻在全国坐上第一的律师,若是没几把刷子,怕是做不上去的。

安隅的手段,或许远不只外界传闻的那般。

她的心狠手辣,旁人知晓的,或许只是一半而已。

不管徐绍寒是否会痛彻心扉,不管徐绍寒是否会死,只要她能达到目的,就不管徐绍寒的死活。

这日,徐启政不知是如何想的,拿起手机给安隅去了通电话,徐绍寒每日都打不通的电话,这日,徐启政打通了,电话接起,那侧并无声响,徐启政也沉静良久,身后的温平妄以为这是一通不再服务区的电话,可当他听见徐启政的话语声时,惊愕了半分。

“相聚是缘,不能给你们的婚姻一条生路?”

“能,”她答,干脆利落。

此时、安隅坐在机场的咖啡厅里,点了杯咖啡,坐在不算安静的环境里,端着瓷杯靠在椅子上,那悠然自得的模样好似此时跟她通电话的不是徐启政这个满腹心机精于算计的一国总统,而是一个有求与她的人。

“条件,”徐启政同样直白。

“让徐子矜去死,”安隅清楚,只要天家的人护着她,她便没那个本事将徐子矜置于死地,第一次没弄死,在想第二次,难上加难。

所以,此时,她才会及其云淡风轻万分直白的同徐启政道出这句话。

话语落地,那侧有良久的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