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隅,”张莲闻言,稍有些激动。
“揭发我?有本事你去,只怕是赵家人还没来得及找我算账就要先送你下去和你儿子团聚,张妈。在豪门呆了这么多年,该有点脑子了,这种毁了自己便宜别人的事情可千万别做。”
说着,她伸手,从包里掏出现金,搁在桌面上,在道:“我不管是谁怂恿你,但你记住,想活命就离首都远些,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言罢,她起身,低睨着她半晌,转身离开。
那高傲冷酷的姿态叫人不敢上前半步。
张妈闻言,颓废的坐在椅子上,即便内心极其想追出去,可她不敢。
只因,她知晓这女人的手段是何其的狠辣。
也知晓赵家这些年有哪些人受了她的毒手。
她静坐良久,缓缓伸手将单据收进自己包里,捏在掌心,即便是心有不甘,似也无能为力。
那是天家,是豪门贵胄,岂是她能直接上去与人做斗争的?
一瞬之间,这个中年女子面容似是苍老许多岁。
离去,尚未跨出咖啡馆大门,电话响起。
那侧,女子冷酷的质问声响起:“怎?不准备为你儿子的死讨个公道了?”
这话,让她前进步伐一顿。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与您何干?”她问。
“不何干,只是觉得你儿子可怜而已,成了旁人手中的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