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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隅的心狠手辣旁人或许只是道听途说,而他,亲眼所见。

徐子矜到底是狂妄自大妄想自己能与安隅斗上一斗,可她忘了,安隅、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物。

又怎会轻而易举的输给旁人?

徐子矜在徐家的呵护下成长,即便幼年惨痛,可她的成长环境是温室,而安隅呢?

她在狼窝里爬出来,比心狠?

这世间,怕无人能及她。

这日,磨山的气氛尤为凝重,压抑的令人不能喘息。

下午时分,安隅躺在床上,她好似被人抽干了力气,从归家至今,未曾有半分言语。

卧室内,徐绍寒坐在一旁,守着她。

而安隅,除去那微弱的呼吸声,在无其他东西能证明这人是真实存在的。

2007年十二月,一场争吵让夫妻二人的关系陷入了冰寒境地,好似在难以修复。

医院内,徐子矜亦是好不到哪里去,那长达数小时的磋磨让她浑身湿透,腿部的疼痛让她咬紧牙关轻轻颤栗。

医生走后,谢呈掐了手中香烟推门而入,站在门边看在躺在床上面色寡白的徐子矜,静默了数秒,才反手带上门走进去。

行至一旁倒了杯水搁在床头柜上,随后拉开椅子坐下去。

望着这个疼的浑身颤栗的女子,有些话语在唇边绕了又绕,终究是没说出来。

徐子矜抬眸望了眼谢呈,而后视线落在门口,仅是一秒之间,那失落的目光未能逃过谢呈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