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素来端的是事不关己端的姿态。
赵家的水,要多深便有多深。
“你这样父亲会有何感想?”赵书颜的话语声在无形之中微微拔高,她望着赵景尧,好似在望着一个陌生人。
好似她全然不认识眼前这人。
眼前的这个赵景尧,不是真的赵景尧。
或许他不是赵家的赵景尧。
他伸手,将杯子搁在茶几上,话语不咸不淡;“静心、才能养心。”
这话潜意识里无非在提醒她心脏不好的事实。
而赵书颜呢?
一个将将被安隅踹到鬼门关里去的人啊!
在被人如此提醒一句,她的心,何止是颤这个字能言语的?
赵景尧伸手抄起沙发上的外套,欲要转身离开,对于赵书颜,她们之间若非有那点点血缘之情,只怕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
“你喜欢她,”一句话,让赵景尧的步伐狠狠止住。
这是一句肯定句,不是询问,不是疑惑。
而是万分肯定。
赵清颜侧身望着他僵硬的背影,在度开口;“她走的那天,你去送了,但你不如唐思和勇敢,你不敢让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