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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惹,确实是不敢惹。

悠悠很看重自己那条狗命的。

许是老板的这通电话时间太过漫长,周让现在车外,频繁看时间。

直至最后转头忘了眼一旁老总……那一个个的眼神何其哀怨?

随后,他抬手敲了敲玻璃窗。

车窗降下,落下徐绍寒布满柔光的脸面。

周让看了眼老板手中电话,又看了眼手表,意思明显。

徐绍寒领意,视线落在前座,示意他上车。

将坐下,只听身后人道,“注意伤口,记得跟悠悠愉快相处,替我向母亲道谢。”

安隅听闻他终结性的言语,似是知晓他要忙了。

恩了一声,“你注意休息。”

本是纠结着如何出口的言语在此时好似变的万分自然。

在徐绍寒浅笑声溢出来之前,她火速收了电话。

在望向门口,早已没有了悠悠的身影。

阅览室内,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落在她纤瘦的后背,徐太太半撑着脑袋望着满墙书籍出神。

尘世间,人们表达爱意的方法有许多种。

有人靠言语,有人靠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