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李凡白了一眼，有些无语。

他这性别难道还有疑问不成？

肖云龙闻言，也只是抬头看了眼李凡，便在记录的本子上写了个‘男’字。

“你今天晚上六点在哪儿？做什么？有什么人证明？”

“酒店，和我们秦总谈人生谈理想，不信可以去问问我们秦总。”

李凡随口编着瞎话，却被肖云龙一秒给戳穿了。

“酒店的录像我们查过了，看到你在三点左右就离开了酒店，直到晚上七点才回去，请问这中间的四个小时你去了哪里？”

谎言被拆穿，李凡不慌不忙的想了一会儿，干脆道：“下午去东郊的废弃广场了。”

“去那儿干嘛？”

肖云龙暗自皱眉，想到了下午东郊工厂的案子。

他虽然没有亲眼去看过，但从前去调查的同事嘴里，他却知道那里有上百号人像傻子一样在那站了一个下午，还有一个原本好端端的，却突然真傻了的家伙。

问那些人发生了什么，却之听到一堆诸如“那个男人是魔鬼”之类不知所云的话。

现在事主就在自己眼前，肖云龙的面色不由更加凝重了几分。

联想到塞菲尔酒吧牵扯到的神秘部门，隐隐的，肖云龙开始感觉到这次案件的不同寻常。

在李凡和肖云龙继续进行没有营养的问话时，房门外，突然走来了一个年轻的巡捕，附身在肖云龙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凭借过人的耳力，李凡自然也清楚的听见了对方所说。